我说:没事,你说个地方,我后天回去,到上海找()你。
那人(rén )一拍机(jī )盖说:好,哥们,那()就帮我改个法拉利吧。
我们上车以后上()了(le )逸仙路(lù )高架,我故意急加速了几()个,下车以后此人说:快是快了很多(),可是(shì )人家以为你仍旧开原来那车啊(),等于没换一样。这样显得你多寒酸啊()(ā )。
而这样的环境最适合培养诗人。很多中文系的家伙发现写小说太长(zhǎng ),没()有(yǒu )前途,还是写诗比较符合国情,于()是在校刊上出现很多让人昏(hūn )厥的诗()(shī )歌,其中有一首被大家传为美谈,诗()的具体内容是:
服务员说:对不(bú )起先生,这是保密内容,这是客人要求的()我们也没有办法。
这样的车(chē )没有几()人可以忍受,我则是将音量调大,疯子一样赶路,争取早日到(dào )达目的(de )地可以()停车熄火。这样我想能有本领安然坐()上此车的估计只剩(shèng )下纺织(zhī )厂女工()了。
最后我说:你是不是喜欢两个位()子的,没顶的那种车?
北京(jīng )最颠簸的路当推二环。这条路象征着新中国的一()路发展,就两个字——坎坷(kě )。二环给()人的感觉就是巴黎到莫斯科越野赛的一个分站。但是(shì )北京最(zuì )近也出现()了一些平的路,不过在那些平的路上()常常会让人匪夷(yí )所思地(dì )冒出一个()大坑,所以在北京看见法拉利,脑子里()只能冒出三个字——颠死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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